付湛清也不客气,便跟着他入了院子,见这小院之中不过三间瓦房,却被元南聿收拾的很是干净齐整。进到屋内,元南聿给他倒了杯茶,付湛清却不喝,直言要尝尝他壶里的美酒。
元南聿笑笑,直接将酒壶递了过去。
付湛清尝了一口,道:“不想这山野乡村也能酿出这样的好酒,实在是让人意外。”
元南聿道:“你如今在朝中颇得陛下赏识,公事繁忙之际,若非有要事,想必不会找到这儿来。”
“我来找你,的确是有要事。”付湛清并不想瞒他,索性直言相告,“当初陛下不顾阻拦,追你去了鹤渡岭,在那里被徐峰袖刀所伤,陛下为护着你,对外只将此事瞒下,我也是后来从老师那儿知道的这件事。”
元南聿点头:“确有此事,他当时伤得不轻,不过已经过了许久,这伤应该已经好了。”
付湛清摇了摇头,道:“陛下回銮后,整日为国事忧心操劳。你走之后,他自知无法留住你,个中滋味也只能独自忍受,人也跟着一日日的憔悴了下去。这些日子,陛下每有不快便要痛饮,从前的旧伤本就让他损了气血,这几日连带心疾发作,连早朝都免了。”
元南聿暗暗攥拳,咬牙说道:“我猜你来定是要为陈霂当说客,若真被我猜中,别怪我请你出去。”
付湛清赶紧站起,急着解释道:“南聿,你莫要这样想。我来找你,的确是受陛下所托,却也不是向你卖惨,只是将事实如实相告。”
元南聿怒道:“你与我说这些又有何用?陈霂便是痛死病死又与我何干?我从与他相识,便被他百般折磨**,欺瞒利用,他口口声声说对我……在辽北时,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视为棋子,出卖给敌人践踏**,又让我在北境声名狼藉。这些还不算,他派人行刺镇北王,害的我二哥险些丧命,我不恨他,不杀了他,已是对得起他,你还想要我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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