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南聿顿怒:“他若不想活了,任谁也救不了!陛下好容易得来的江山,若是不珍惜,也全由着他,你不用再说了。”
“啪”的一声,门板险些甩在付湛清脸上,莫说叫随从们看去,便是付湛清自己,也觉得被人如此对待,实在有失颜面。
他们一行人就这样等到了傍晚,付湛清下了马,在门前来回踱步,他心中暗道:“陛下已在车上等了一天,他拖着病体前来,已是不该,可千万不能在路上再有什么闪失。”
付湛清无奈之下,掀起车帘,正要向陈霂问计,未及开口却先惊叫起来:“陛……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跟来的那几人皆是陈霂的贴身侍卫,他们见付湛清惊慌失措的模样,也被吓了一跳。众人几步跟去,见陈霂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牙齿紧咬着的下唇也已血迹斑驳,他面色苍白如纸,想来又是心痛症发作,人已不知在何时晕了过去。
付湛清慌乱不已,口中大叫着“如何是好”,赶紧着人去叫门。
那侍从的手刚附在门环上,正想求里面的人开门,却不想门先从里面打开了。
“你们先进来,……救人要紧!”
付湛清一见元南聿的面,止不住地点头,与众人合力将陈霂抱了进去。
等陈霂在床上躺下,元南聿看着他双目紧闭,面无血色的样子,心里各种念头千回百转,最终在心脏处汇成一记闷痛。
“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元南聿一边解着陈霂的衣衫,一边对付湛清吩咐着,“你别愣着,去把我的药箱取来。”
付湛清拿来药箱,元南聿从里面取出个小包裹,给陈霂的几处穴位上施了针,又给他诊了脉,付湛清不懂医术,见元南聿愁眉深锁,便知陈霂此刻病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