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喉咙里的烈酒呛死,梁郝和子厦咳嗽半天,头垂得极低地对容清樾行礼:“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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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什么酒?”容清樾目光落在他们手里拎着的酒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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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厦和梁郝默默对视,目光一触即离,子厦与她更亲近些,举了举酒瓶:“永安街赵大叔酿的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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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樾拢紧领子:“拿一瓶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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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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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厦腿脚一弯,往地面跳了下去,直奔自己的屋子给殿下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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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郝不敢直视,一直垂着头站在檐角,容清樾抬头望月,那月光清冷,洒在人身上如寒霜,引人阵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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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郝。”容清樾说:“有什么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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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郝惭愧地挠头:“殿下,时间太短了,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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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容清樾摆摆手,“先放一放,我还有件事,你交代暗桩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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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让我来洗,你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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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生手指紧紧拉着木盆边缘,心疼不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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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绪这几日染了风寒,身子虚得很,但他拉着木盆的手没有丝毫放松:“雨丰公公要是看见,你又得挨一顿鞭子,我若倒了他们不敢让我死,你若病了痛了,他们可不管。你死了,我又瞎又弱的,谁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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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生想想也是这个理,便慢慢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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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容将军也是,自从来了云都,就再也没露过面。”茗生一手锤在石井边缘,痛得直跳脚,“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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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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