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道:“仅凭你一言,岂非胡乱编排什么都行?若无人佐证,朕和皇后怎敢信你?”
宋致摩挲茶杯口的手一下顿珠,老妇也是诧异抬头,没一会又只敢低下头去。
距离当年皇后生产,已经二十五年过去,当年负责接生婆子、太医都是老人,如今都逝去了。能与当年有关的人,除了皇后自己,也只有她身边的掌事宫女还在。
前几日,这掌事宫女家中有灾,死了父母,赶回去服丧,不在宫中。
宋致就是要这个机会,无人佐证,让皇后生疑。她们母女本就有嫌隙,再加上怀疑的种子生根,晋昭被定死在那儿,他后面的计划就不必实施。
昌宁帝率先开口,就让皇后根本来不及产生心思,无人佐证,就意味着老妇的话不可信。
他无比清楚高座上的帝后之间的情意,昌宁帝说了此话不可信,皇后便只会信任陛下。
如此,就只能依靠——
“陛下,欺君可是死罪,这陈婆既然说公主是假的,也定然有些道理。”曹贵嫔算昌宁帝嫔妃中较为年轻的,说起话来娇滴滴,让听不习惯的人心里发毛,“妾身有一计,陛下可要听一听?”
昌宁帝:“你说。”
曹贵嫔抑制不住地兴奋:“陈婆说公主的胎记不对,不妨着人带着公主去后殿验上一验。当然,这并不能说明公主就不是陛下的孩子,妾身知古法验亲有滴骨和滴血,陛下康健,滴骨不可,试试滴血如何?”
滴血验亲,是最常见的寻亲之法,一碗净水中滴入需要验证的人的血,相融即有血缘,反之则无。
“晋昭,你觉得如何?”昌宁帝以询问的态度看向她。
容清樾抬手置礼:“臣没有异议,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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