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 茗生没留只言片语, 凭空蒸发了一样。
“不关你的事。”容清樾面色凝重,但并未责怪他, “他本就是墙头迎风的草,谁强往谁靠, 会背叛你也是迟早的事。不过那夜你中药,他消失很长时间——”
赵茗生与他父亲一脉相承的过目不光,李绪出事,他就消失不见,直到李绪被昌宁帝单独召见后出来,他方又出现。
但暗中摸排之后,并未有异常。
赵茗生消失的时间也不够他将整个皇宫摸清,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找能够通向宫里的暗道。
南启皇位之争已经快要分出胜负,只剩大皇子、高如惟的外甥四皇子以及远在北晋的李绪。
李绪可能都不曾算进他们的斗争,而暗桩送来的情报,大皇子隐隐有胜出的趋势。
按茗生告诉李绪的,只要他同他回到南启,大皇子答应不会伤他性命,想来茗生已经投入大皇子麾下。
对于现在南启并未定性的皇位,大皇子应该焦头烂额地应对自己的事,怎么要将手伸到北晋?
是宋致。
与南启联手,他就不怕,南启不受他的掌控,毁了北晋?
***
半月后,玄关侯府。
萧烨白不在,听说出去鬼混去了。
宋时雨乐得自在,赏赏花喝喝茶,一个上午也就过去了。
午后在靠窗的小憩,窗后栽了一片白梅,正是绽放时候,淡淡带有雪意的香味侵入鼻中,让她得以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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