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近, 根本发现不了。
她握着的手骤然发力,借着他的力,艰难起身, 靠在床头, 面上毫无血色。她玩笑说:“阿厦, 我伤了一回儿,现在都要受你教训了。”
子厦望着她牵强的笑意, 心神大震。
他忘了,菡萏之于殿下, 亦是亲人一样的存在。当年悯宣太子离世,殿下未哭,可不代表她不痛。她的身份、她的责任、她的决定让她不能把弱展示在他人面前。实际上,她的心早已是千疮百孔、一片荒芜。
他不应该,也不能让殿下如他一样,伤口还没愈合,就要逼着自己忘记伤痛奔赴自己所处的位置。
“殿下恕罪,属下无意伤您。”
容清樾摆摆手:“无妨。”
“邵群南呢?让他来见我。”
邵群南真真是觉得自己命苦,从万月谷出来,也没吃多少好的,就被提溜着到处跑。这两月多,他的小肚子都消瘦了。
这不,鸡腿还没放进嘴里,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着放在公主面前。
公主的伤口基本已经长合好了,醒来后披了一件暗红色大氅坐在堂中,眼神示意邵群南来给她把脉。
“如何?”
邵群南一改嬉笑,面色凝重地收回手:“殿下用了百解,虽在当时解去药效,却也极重的伤了身体。不知师父如何对殿下说的此药,但在我看来,此药乃大凶毒物。它虽是即时有效,可毒性反扑而来,将难以承受啊!”
“没有改善的可能?”
邵群南为难:“师父研制这么多年,都不曾有进展,我……”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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