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致对抗的声音越来越多,但无一例外,他们被莫须有的罪名关进牢狱中,等候处死。
剩下的要活命,只能像一条□□的狗,唯唯诺诺跟在宋致身后。
“这可怎么办?陛下病危,我听说西佑已经蠢蠢欲动,有兵力在靠近瓷俑。”
“岂止,北边玄关侯大病一场身体不如从前,世子也只是刚上战场的雏鸟,那边的战争赤夏隐隐有了取胜的姿态。”
“只剩南启内乱,还顾及不到北晋……”
方方正正一间屋子,燃了两盏油灯,昏暗的环境站了四五位没来的及换官袍的朝臣,稳重的摸着蓄长的胡须,不羁的手提酒壶仰头喝酒,他们的脸上都是一样的愁容。
“想当年悯宣太子自请为质,做出此等牺牲,我等竟然还是不能拖宋致下马!”知晓前情的老臣悔恨难当,捶得柱子邦邦响。
“悯宣太子也只是创造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灭了宋致看的是我等的能力。只是这么多年,宋致积攒的钱权兵太多——”
“与宋致比起来,终是我们棋差一着。”
邓子良冷眼看向说丧气话的大臣:“棋还没下完,朱大人怎知没有转机?”
朱大人肉眼可见的萎靡:“哪里会有转机?天子近卫被他全权掌控,改朝换代不过他一念之间,陛下不成器的儿子好几个,随便挑一个当傀儡,他不就赢了?”
坐在暗处的人影动了动,脚麻了换一条腿翘:“朱大人,丞相为什么不是杀了父皇,自己登基为帝,而是要挑一个傀儡?”
“因为、因为……”朱大人半天没有回答出为什么,一时哑然。
因为时间太久了,从先帝亡故,到陛下病危,已经过去近三十年。以宋致当时得到的钱权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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