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判罪时可以从轻发落。”
但胡竹轩要的可不是从轻发落:“我外甥是替天行道,那丁容先也该死,你们凭什么抓他。”
路垚分毫不退:“胡先生,现在是民国,自有法律来惩罚罪人,除此外谁都没有权利来惩治罪人。”
胡竹轩举起了手:“小子,你怕不是没听过我胡竹轩的名头,今日我在这我看你们谁敢判臻儿的罪行。”
乔楚生安排好人看住谢臻,匆匆赶来时就发现气氛已经十分僵硬了。
“胡叔,胡叔,您这是做什么啊?”
乔楚生将路垚护在身后,这家伙真是偏挑这些大佬怼。
“楚生,我今就问一句,臻儿你们是放还是不放,如果放了今天的事情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当没发生过;若是不放,我手下的枪可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