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便穿着服务生的工作服,跟着苏苏走出了酒吧。
一路上苏苏问什么,程诺便回答什么。
“你今年多大了?”
“13。”其实还很小。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很幼稚的感觉。
“平时有什么爱好么?”苏苏又问。
“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
“没有。”
苏苏笑了一下,看来这个孩子对她还充满敌意。让她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那你有没有早恋?”
程诺没想到苏苏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透过昏黄的路灯,苏苏还是看出来了这个孩子的不自在。
“没……有。”
“真的么?”苏苏看着程诺的眼睛问。
程诺却低下头,没有说话。
安晴觉得无趣,便没再问。于是一前一后的走在马路上。
安晴招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道:“花雨巷58号。”
安晴和程诺坐在后座,她看了一眼程诺。程诺便转头看向窗外。
安晴笑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她用没有起伏的语调道:“把头转过来,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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