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很多次（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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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看了美人鱼表演，以后才离开城堡。
慢慢的开车离开城堡。
在大雪中，安晴从车的后座中走到前座。
“程诺，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安晴的声音传来，程诺把车停下，然后转头看向女人，正好是仰头的姿势。看到了女人美丽的下巴。
“什么事？”
安晴道：“这两天，你就跟着几个差不多年龄的男生一起被送到国外当练习生。”
程诺有点愕然，说：“什么？”
安晴又慢慢的重复了一遍。
程诺才听懂，有些机械的重复关键词，“练习生，国外……”
他才刚刚觉得在女人这里也没什么，已经习惯女人给他布置任务。突然听到自己要被送走。整个人都陷入了莫大的茫然和一丝丝的恐惧。
安晴听到程诺小小声的说：“我可不可以不去？”
安晴抬头看见程诺乞求的目光，感到很诧异。
她以为程诺既讨厌她又害怕她，如果有机会远离她。就算是短暂的时间，陈诺也是求之不得的。
倒是没想到程诺居然会不愿意？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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