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口裂和锯齿,宛如柔软肢体的异化触足。
而这也不过是短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而已。期间反应最快的无疑是,主导和当值此间的指挥使梁勃固,以及他麾下的健儿和异士。几乎是在初见异怪暴走端倪的瞬间,就有人相继吹响了特殊的骨哨,回荡成一片。
随之而来的是,远处四下石壁之间的孔道、阶梯上,都接二连三的降下了沉重闸板和铁栅;而那些看似土木结构的高楼和台阁,也相继自内而外的封闭起门窗;在短时间化作了一座座,伸展和射出粗大箭矢的台垒。
而在这些台垒顶上,又有隐隐的炮声轰鸣;在巨大地下空间响彻回荡着,迸飞出一颗颗的球弹,或是一蓬蓬旋转的链弹、翻飞的杆弹;激荡弹跳在化作瓦砾的废墟间,砸断了一根根石柱和石笋,击碎了大片钟乳尖。
也在蜿蜒、攀走的异怪、兽鬼之间,瞬间炸裂开大蓬的血肉纷飞;或是曲折的撕裂出一条,遍布残肢断体的变形轨迹。但这也只能稍稍遏止和牵制,那些满地乱窜、追逐厮杀和吞噬不休的异类,让其他人反应过来。
那些值守的军士,开始背靠背的簇拥成一个个战团,交相挥舞着刀枪斧戟,劈开、挑起、戳穿和砍倒,冲到近前的异类、兽鬼;掩护着内里的同袍,张弓搭弩发射出一只只箭矢,射下那些凌空飞掠的蝠怪和膜翅鸟。
但也有人被混杂在其中的酸液喷中,顿时就甲胄/袍服连带血肉溃烂一片,低声惨叫着倒地;或是被溅射的毒汁所波及,被熏人的气雾沾染上;一声不响的颓然而倒。还有人遇上迎面的震波如潮,冲击着口鼻溢血。
虽然还站立着,却依然失去了意思,被同伴一碰就倒下。但由此造成伤亡和破坏最大的,还是那只宛如缘故嵌合体的铠甲巨兽;几乎毫无阻碍的碾压和撞烂了一切阻挡之物,就连伴随左右的那些中小兽类也无例外。
被卷入侧近的后果,就是沉闷的吧唧一声,化作一滩无可辨识的烂肉。然后,又被紧接而至的异化蚁虫,争相扑倒、掀翻在地;挣扎反抗着撕碎鞘膜、勾足的同时,也被喷出的白沫所侵蚀、溶解,啃咬、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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