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梯道中持刀举盾,举弓搭弩欲意驱逐他们。
就算是梁博文主动报出南宣徽院的官身,以及受命于公室嗣君的名头;这些过于坚守职责的卫士,依旧是无动于衷;反是主动据盾如墙推进,呼喝着将他们反推门外。此时此刻,那位东海少君已十分不耐的再度出手。
几乎没人看见他怎么动手,也没人看清他做了什么;只是轻轻的口念一个“定”,那些阵列在狭窄的梯道间,低吼层层推进的卫士,就突然僵直和定住了。然后,他又喊了一声“倒”,瞬间这些卫士就成排呈现应声瘫倒。
因此不多久之后,他们就轻易的彻底控制住,这处五重楼层的台垒;更有人合力堵塞封闭了,下方无疑可以出入的门户;然后操纵起其中暗藏的木单弩,擘张弩和床子弩;攒射和驱逐其那些流窜到附近的异类、兽鬼。
而东海少君及其扈从、卫士,更是控住了顶层布设的炮位;开始对着远处厮杀争斗中的乱局,像模像样的轮番射击不休。直到外援的抵达,依旧还在炮声隆隆的响彻一时。而在其间更是吸引了好些盘旋的蝠怪、异鸟。
或是若干善于攀爬和弹跳的异怪,缘着墙体、石壁和钟乳石柱,争相跃上这处台垒,扑向顶端的炮位。然后,就听那位少君时不时喊出“定”,就骤然争相坠落触底;就算偶尔落在了楼顶上,也被快被斩杀、劈死一空。
偶然间,梁博文还能听到那位少君,冷不防喊出一声“爆”;然后,那只在当场异类之间,左冲右突、横行无忌,践踏、碾压无数的巨甲兽,硕大躯干上突然间就连环炸开、掀起成片血肉和甲壳,而重重的翻倒向一侧。
因此,就在各支外来的援军,冲入场内开始扫荡和绞杀;而各处据守的台垒,几乎都多有伤亡,甚至因为被顶层突入,出现了全灭的惨烈下场。唯有东海少君为首的这处台垒几乎毫发无伤,除了昏倒一地的楼内守卫。
而散落在这处台垒附近,密密麻麻、层叠梯次的异怪、兽鬼尸体,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就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吸引力,将它们本能的汇聚过来;又被轰碎、打烂和斩杀、烧死在当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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