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易觉察的信任,
“司尘大人善谋,你说……束樰泷那孽障现在何处?”
.
“啊嚏!!”
“阿泷,可是受了风寒?今日怎么无端这么多喷嚏。”
李清水关怀备至,将一袭北极雪狐的薄裘披到正在桌前伏案写字的束樰泷身上,又轻轻为他揉起太阳穴。
“没事,大概是有人在念我。”
束樰泷闭眼捏了捏晴明穴,将毛笔放回笔架,又轻叩了书桌的乾角两下,只见整张桌子似活物似机关,兀自折叠收整,笔墨砚台以及他写而未完的纸笺尽数被木桌“吞”入腹中好生密藏起来,桌面上再也看不到任何文书痕迹,倒是从桌腹升起了另一样东西——惑心琴。
那日在司尘府后山的春日宴上,这琴已经被墨汀风劈成了两半,眼下即便精心修缮,却还是能看到琴身上明显的断口痕迹,到底是破坏了鹿角灰胎层,漆面难以无痕复原。
“会弹吗?”
束樰泷拉过一只正在他额角专心安抚的柔荑,恣意揉捏。
“泷哥,你又说笑。”
李清水就势往束樰泷怀里一坐,半撒娇半嗔怪,
“我看你不是想听曲儿,是想那个会弹曲儿的小浪蹄子。”
束樰泷淡淡一笑,伸手虚虚抚过惑心琴,却刻意避过琴弦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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