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再者,那方血帕上同时还混有杜鹃的咒血,故而我们不能笃定觅踪结果的准确性。尤其这方血帕又是在‘不入五行阵’中被发现,此阵虚实莫测极为特殊,更加不能确定觅踪结果为实……”
丁鹤染还未说完,阮母眼泪已经流了满脸,从阮绵绵失踪开始她就没合过眼,神经早已绷到了极限。
她把所有的期许都留在了今夜,可现在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已经过去十日,再找不到绵绵,她就要变成杜鹃那个死丫头的替死鬼了!眼下就境主府这么一个线索,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
说到情急处,阮母甚至开始捶打推搡丁鹤染,他本身腰上还有贯穿伤,被景岚不慎打到,血立刻又渗出来,疼得丁鹤染闷哼一声,却未退半步。
墨汀风眉头一皱,过去拉开了纠缠的阮母,
“景夫人,你当真觉得境主不知我们今夜异动?”
“一场小型家宴,堂堂司空府掌司从头到尾几乎没有露面,墨某亦是开宴不久就借口离席,如此反常,境主怎会不察?”
“您有没有想过,除了机巧法阵,今夜我们在府中行走从未遭遇任何府兵拦阻,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境主早已察觉,却没有半句诘问,任由我们私底下行之动之,这已是天大的信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仍寻不到绵绵踪迹,说明她另在别处,那血帕觅踪指向境主府,恐怕是背后之人蓄意为之,另有所图。”
他一番话叫景岚彻底泄了气,她捂着脸慢慢蹲了下去,双肩紧锁,整个人看上去像一朵突然丧失了水份的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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