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似乎看出我情绪不佳,就握紧了我的手:“以后只伺候我一个人便好。”
我倚进二爷的怀中:“我是二爷的人,伺候二爷是应该的。”
二爷很累,没表现出想要我的意思,我也就很乖巧地不提。
我静悄悄地依偎着二爷的胸膛,在二爷的手心上写我的名字。
他的手常年握着兵器,因此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沙沙的,摸上去很舒服。
二爷盯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才轻声念了出来:“辛夷……你会写字?”
我忙从二爷的怀中挣脱出来:“在张家时,奶奶不喜欢读书,就叫我顶了她的名义,跟先生读书认字,顺便帮她应付交差。”
二爷愣了半晌,才冷笑两声:“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