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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蓝越说越气愤,而她所说的气愤正是乔天南的气愤,所以一直都没人阻止。
“去年乔家因为她成了全城的笑柄,今年好不容易挽回了一些形象,以慕又开始作妖了,老爷和以枫多少努力多少辛劳都让她一句话给毁了,她可真厉害。”
“这件事还涉及到霍总统,以慕真行啊,我是彻底服了,我们乔家是小池塘,养不起她这条大鱼啊。”
“咳咳咳,咳咳咳,说得我嘴巴都干了,太气人了。”
乔以纯赶紧给母亲倒了一杯茶,“妈,行了,这又不干小妈的事,喝水吧。”
温蓝喝了水,又说:“怎么不干她的事,子不教,父之过……”她看了看老爷,这话不是明显在骂老爷么,“当妈的怎么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以纯啊,你要是敢给我惹事,我打断你的腿!”
虽然温蓝把话头转到了以纯的身上,但依然止不住乔天南面上的寒霜。
“以枫,霍总统怎么样了?”
乔以枫正色道:“我早上问了简特助,他说霍总统手术顺利,但还没睁眼,情况不容乐观。”
全家人的神色都一沉,这要是一变天,全国的经济都将陷入危机。
何莹只是一个劲地抹泪,大姐说得一点不错,她真怕老爷一个不高兴就将她们母女赶出乔家。
气氛压抑的厅里,只剩下何莹的抽泣声。
“够了,你别哭了!”乔天南发起火来,“你除了哭还会干嘛?就是你这种懦弱的小家子气,才管不住你女儿。”
何莹忍着眼泪,男人啊,爱你的时候夸你温柔,不爱你的时候,温柔就成了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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