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阿远,但很少像聂钊一样抱他,亲亲他。
她爱李霞,也爱陈恪,可她从来没有跟他们以拥抱表达过亲昵。
不涉及情欲和爱欲,也不涉及分个谁高谁低,听着聂钊的心跳,陈柔这还是头一回,觉得被人拥抱,拍哄时,会有一种别样的安全感。
这也是她两辈子头一回,有一种她大概只在婴儿时期感受过的,被包裹着,被保护着的幸福感,她也试图彻底接纳那种感受,作一个被保护,被呵护的人。
可她刚刚进入梦乡,恍惚间,面前就是岳中麒愤怒的双眼。
他双鬓斑白,嘴里含着哨子,刺耳一声哨响间,他吐掉钢哨,指着她的鼻子张嘴就喷:“你的警惕性呢,狗吃了还是猪吃了,这里没有演习,每一场较量你都必须赢,否则就给我立刻滚蛋,你是在哭吗,那你也可以滚了,我这儿可不要哭包。”
陈柔试图辩解她没有哭,那只是额头上滚落的汗水。
她不是哭包也不是猪头,她是可以继承父亲遗志的,最优秀的战士。
可她才张嘴,却也猛得惊醒。
聂钊已经睡着了,双手还环着她,但陈柔轻轻取开他的胳膊,睡到了一边。
她曾经付出了那么多,才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强者。
她不需要被保护,也不能耽于安乐,耽于被保护。
否则,她来时路上挥洒过的汗水,流过的眼泪和鲜血,都将毫无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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