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跟詹姆斯爵士相比,兰戈上校堪称玉树临风,但要跟聂老板比,也不过个老登。
她说:“目前还不好说,但据说他家祖上是贩烟土,福寿膏的。”
顿了片刻又说:“如果真是那样,他就是讨打了。”
聂钊在跟总督吃饭的时候,跟韦德在一起的时候,工作的时候,哪怕是阿远,都没有见过他老爹在他妈妈面前的样子,肯定看不懂,也肯定会大受震撼。
陈柔只是说可能,自己有可能会揍兰戈上校,聂钊就格外的开心,开心的像个孩子,他扬起脖子又掰妻子弯下腰,亲吻她的唇瓣,紧接着扔掉她手里的图纸。
继而他继续扬身,舌尖挑开她的唇,勾缠着她的舌头攻城掠地。
陈柔成功被他逗到,声低:“上床。”
聂钊一只膝盖还在地上,另一只已经攀上了沙发。
他如今也是,越来越会玩了,声音嘶哑,他说:“不,我今天就要在这儿。”
据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但陈柔觉得嫉妒应该排在第一。
当聂钊有危机感,吃醋而又无力的时候,他就表现的格外强悍。
他舌蕾太用力,甚至让她觉得不适,他持续的亲吻让她呼吸不畅,但情爱的魅力在于,她会觉得不适,可她并不想他停下来,而且她还想要,要更多。
她伸手关掉了台灯,俩人也呼吸渐窒,彼此都很热烈,但突然,随着聂钊调整姿势,沙发发出嘎吱一声,陈柔一惊,聂钊也是一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