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妈妈,而是希望妈妈多注意他,多看看他。
毕竟爸爸是只要在家,目光就永远在阿远身上,并不稀罕。
孩子也跟大人一样,越是难以得到的,他越要努力,然后去争取。
孩子那么努力,陈柔当然也得给点回应。
把实心儿,瓷登登的儿子抱了起来,一口气嘬了好久,她说:“阿远真棒!”
虽然妈妈跟阿远玩得比较少,但只要玩儿,那情绪价值是给够的。
何况妈妈穿着花花的裙子,柔软乌黑的头发像波浪一样,是那么的美呢。
阿远玩了一整天,这会儿也累了,要睡觉了。
陈柔抱了一会儿,就交给奶妈,让抱着孩子去洗澡,并哄睡觉了。
回头,她才要跟剩下的人聊正事。
陈恪被请过来搞栽赃,当然不能住在聂家,他只过来送个自行车,然后就要回警署,晚上他要宿在警署的单身宿舍,宿舍也有规定的,10:30之前必须回去。
陈柔还没吃饭呢,安排佣人去给自己烧饭,就在聂钊的书房里,要跟陈恪,聂钊,还有聂嘉峻几个紧急开个会,商量一下林Sir的事该怎么处理。
聂钊刚才还在心疼他儿子被撞红了脚丫丫,挨痛了呢。
这会儿又着急起自己来了。
他怕死,怕他死了太太要当寡,但也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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