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当然依旧说:“你跟你儿子一样,想得美。”
她心里也依然没有再要一个女儿的想法。
但这天晚上睡着之后,大概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生阿远的时候,但她是跟着聂钊的视角,看到他急匆匆进医院,并一路经过长长的走廊,一路直到B超室,她看到他的腿在打颤,看到他双鬓在流汗,看到他一手挽着宋援朝,一手挽着安秘书,安秘书还在帮他擦汗。
还看到聂钊一个人,扶着墙进了B超室。
很奇怪,她对当时B超室里发生的事情全无记忆,就在梦里,也是跟随着聂钊的视角,躺在床上的人是她,但似乎又不是她。
而且当时她的肚皮特别鼓,然后她清晰的看到,她的肚皮上鼓出一只孩子的脚印。
小阿远的双脚是,哪怕她那么能忍痛的人,都被踢到撑不住的。
而就在聂钊跪到床前时,她听到病床上的自己说了一句:“阿钊,我怕!”
其实她很少叫聂钊阿钊,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聂老板。
每当叫聂老板的时候,她还会想起经营蟹堡王的蟹老板,并悄悄吐槽一下,聂老板和蟹老板真的好像啊。
聂钊后来也曾问过,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怕,她到底又在怕什么?
陈柔以为聂钊是走火入魔,或者说记错了。
可在梦里,她清晰的看到,也听到了,她确实说过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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