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上包一圈黑油纸,于是灯光就可以只照着他,却一点都漏不出去。
张飞绣花,说的就是他了。
于一般人来说,去做案而已,缝的差不多就行了吧。
但他不是,他拿着牛鼻眼大针,一针一线,把鞋底牢牢的反缝。
岳中麒此时靠着一只大塑料桶,闻着桶子里散发出来的,刺鼻的硫酸味,正在试鞋子,试完,给毛子哥竖了个大拇指:“哥们,你牛逼。”
他缝的可真结实。
而且这艘船最终他们俩是要将它沉掉的,毕竟它是罪证,可既然是要自己动手,毛子哥的要求就是,哪怕是沉船,上面也不能有一枚指纹。
岳中麒穿鞋时手摁了一下地板,他立刻拿起酒精,啪啪就是几喷,并上抹布去抹。
岳中麒沉默半晌,突然说:“哥们,你原来杀过不少人吧,这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毛子哥抬头,常年喝酒导致的酒槽鼻红亮亮的,一脸得意:“从来没有被抓到过。”
岳中麒不甘示弱,说:“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我。”
毛子哥跟他打嘴炮:“不,你不行,你的手下们,也统统不行。”
玩不过就耍赖。
岳中麒说:“就你这样的,敢到我们大陆,从你下飞机的那一刻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你但凡干点出格的事儿,立刻就会被热心大妈们举报,所以就在刚才,捡垃圾那一步你就已经完蛋了,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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