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唯一能施展雄风的也就是在床上了。
可他才吃了几天的素啊,竟然就力不从心,就不行了?
不过他很执著的,也不相信会有什么植物比孢子甘蓝更加难吃,所以听陈柔说还有别的食物,当然要问问:“那是什么,它叫什么名字?”
陈柔运动量大,体能旺,那方面的需求也比较强。
聂钊这偃旗息鼓又一泄千里的,她兴意怏怏,也就随便说:“我忘了名字,但我记得那个好像很难吃,你吃不下去的,算了,睡觉吧。”
聂钊愈到中年好胜心愈强,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吃的能比孢子甘蓝难吃,就说:“我可以的,你好好想想吧,到时候买一点吧,我可以吃的。”
默了片刻,他胃舒服了一点,还想再来一回,因为他的体能真的没问题,只是胃吃坏了,有点不舒服而已,可他贴过去,就发现太太已经睡着了。
这可真是,聂老板攒上了邪火,却无处可发泄。
当然,次日一早他比陈柔还早起半个小时,约好的造型师也早早到场,为聂老板理发修容,上乳液护肤,又把把他的胡茬修的干干净净,搭配好西服和腕表,领带夹,精致到头发丝儿里,这才上公司开会,看时间差不多,赶赴医院。
养和门口,记者是早就叫好的。
聂耀不操心,也就不显老,今天为了见记者也专门打扮了一番。
他当然比不上聂钊一早起来就暗矬矬搞出来的精致感,可他显年轻,身材板正,随便一套几年前带过来的,压箱底的西服,都能穿出玉树临风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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