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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鹰眸灼灼盯着,要她坐到就近的沙发上。
但陈柔没有选沙发,她拖过一把轻便的椅子来,坐到了聂荣的对面。
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气质是很难改变的。
陈柔上辈子16岁就入军校了,从军二十年,还从警十年,当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哪怕坐在那儿,也是一身的锋芒与锐气,刚柔并济,铁骨铮铮。
而聂荣看着这个貌似神不似,与他曾经看好的儿媳妇全然不同的女孩子,不由的泛起无名怒火来,深出一口气再冷笑:“这几年为了嫁入聂家,为了好取阿钊的命,你也装的很辛苦吧,哼,恭喜你啊,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必再装了。”
……
于他的怀疑,陈柔并不意外。
当然了,他儿子被绑,而重伤,此刻就在检查室里,他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她。
他的怀疑也不无根据,因为陈柔在旅途中用大哥大给聂耀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自己会在今晚的12点到港,还专门说过,自己会从澳城的航道上回来。
香江和澳城离得并不远,开游艇往返一趟也不过一个多小时,为了确定她说的话,聂荣不但派了聂耀专门在中环港守着,还专门联络了澳城那边的心腹,一直在澳城各个港口盯梢,找人。
陈柔没有经过澳城,澳城那边就没有留下她的任何足迹。
她说会在中环港靠岸也是虚幌一枪,而后单独把聂荣叫到医院来,聂钊又身负重伤,已经经历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亲眼看着一个儿子死过的聂荣不但不相信她,甚至连他的太太梅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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