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他吧……”
女人虚弱地说。她只是重复着:“救救他。”
“抱歉,我们已经竭尽所能,但结果无力回天。您好好休养,优先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未来我们还需要您,一起为我们的事业做出贡献。”
她不再挣扎,不论是行为还是语言上。她望着窗外。阳光苍白,覆上她苍白的脸。怀中发红的婴儿已经没了呼吸。很快,它的血色也会褪去。
“要……把他带走吗?”
“让他们待一会儿吧。”
“好的。”
母体孕育血肉,天地赋予灵魂。当灵魂剥离肉体的那一刻,名为生命的奇迹就失去色彩。没有内容物的容器没有价值。
可血肉的母体也诚然付出过沉重的代价。
从那双疲劳的眼中可以看出不甘,几乎强烈到有形的地步。在这个地方,每个人都承担着高强度的工作,一具具尘封在阳光下的躯壳变得孱弱,体力被脑力牵着跑。
就好像这里的生命只为了创造价值而存在,却不必享受价值。
这个女人……不,这个母亲有自己的打算。
提及女人,世人想起脂粉,想起长裙,想起纤细白皙的玉肢粉臂;提及母亲,世人想起奶瓶,想起尿布,想起在刷锅水中浸泡的粗糙的手。就好像这两个形象天生就是对立的,而它们并不矛盾。
是女人,也是母亲,是会议记录,是实验报告,是消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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