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看一下。”
女人捧着怀胎十月的肚子,在岗位上坚守着。
她的腹部既不再**,也不会缩小。时间又过一个月,一个月,又一个月。直到某天,她因无法承受的剧痛被动地来到手术室。主刀医生,胎儿的父亲,发现她的皮肤上已浮出人脸清晰的轮廓。小小的鼻腔,仅需挑破薄膜,便能吸收外界的空气。
他颤抖着刺下刀去。
“……今后,她只能利用轮椅行动。但这也不能维持太久,神经坏死的症状还在向上蔓延。而且除此之外,她的器官正全面走向衰竭。她必须切除这块寄生物,才能保住性命。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又是另一回事。”
“那不是寄生物——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理解您的心情。我本该优先尊重孩子母亲的意见,但她仍处于昏迷状态,需要尽快做出决定。老实说,按照我对她的了解……激素控制她,让她成为完全的、为保留子代而存在的母体。我本希望您做出更理性的决策。”
“我无法理性……这就是我的理性。我爱人,和我的孩子,都很重要。既然这就是我爱人的想法,也是孩子的想法,那我就尊重他们。”
“我需要提醒你,你对他们寄托了过度的关注与情感,不仅因为他们是你的家人。实验成果不够理想,你是知道的,请务必把两件事分开。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研究资源有限,加之孩子的母亲自作主张,我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我们为这个项目倾注心血,就像对待我们的孩子。没有差别,只是它们已经融为一体。我更不该放弃。放弃一方,就是放弃了全部。”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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