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那样的人,又不可能从大街上绑人来。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能理解就好。”
两个人又各自沉默地在房间里随便转了转。这儿没什么能带走的有用的东西。
不多时,梧惠又开口了。
“既然你的父亲,在漫长的时光里曾与多个法器发生接触,那他是否有可能,与还是瑶光卿的极月君有所接触呢?某种意义上讲,他们都是长生之人,应该属于同类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在偌大的人间找寻特定的人,并非易事。的确,对他们来说漫长的时间是最廉价的资源,只要时间够久,总能遇到。父亲似乎没有跟我提起,和哪位女性相遇的事——毕竟这给自己的孩子讲很奇怪不是吗。”
“等我们回去,也许可以向极月君多打听些,请她做出正面的回答。只是……”
梧惠回忆起在虞府的事。如今的极月君,和他们算得上敌对的态度了。与水无君大打出手就算了,又是什么使得她和昔日旧友叶月君大打出手?
莫惟明也想起了同样的事。
“在虞府,我曾捡到一根木头的簪子,后面坠着黄金的流苏。想来是叶月君的。”
“恐怕是的。它现在在哪儿?”
“我总是随身带着,想着有朝一日要还给失主。毕竟他们神出鬼没。”
说着,莫惟明当真取出一支簪子来。梧惠一眼就认出那是叶月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