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跟被点着的炮仗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提前过年了。她立刻骂道,徵平时不注重师门礼仪就算了,如今在外人面前还给别人拉偏架。徵气极反笑,当着警员们的面反问师姐:你是要我和公职人员作对?孰对孰错还没分明白呢,原本高声喧哗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于是,商出手打了他。
她气得脸红,眼珠子往外冒泪。徵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但他想了又想,实在没觉得自己有错,便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陷入沉默。商不依不饶,说本就临近年关,治安不好,四处都人手短缺,谁知道官老爷还记不记得他们的事,还有没有认真找人,她得提醒他们。这下本就嫌吵的男警员不乐意了,拉扯起来,骂她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这便是徵所担心的了。他很清楚,商说的也许是对的,可她好像忘记了,曜州的公安势力是羿晖安掌控的。羿晖安是什么人?抛去与师父分庭抗礼的星徒身份,她也是市公安厅的厅长,军阀的家眷。得罪她的手下,实在对寻找小师妹没有好处。但他也不能真让自家师姐给“外人”欺负了,只好一遍拉架,一遍给师姐讲道理——就是声音大了些。
男警员喊他们滚蛋,不然把他俩都抓起来蹲局子。女警员不开腔,只一味地把两人往外面引。毕竟这儿还真抓了不少小偷小摸的家伙,坑位还不一定够呢。商又哭又气,大骂徵这人太冷血,没良心、窝里横、软骨头、不像个男人。徵到底是年轻气盛,向外拉她的手重了几分,一遍骂了回去:像你一样哭丧似的师妹就能回来么?既然以师姐自居,更该看得懂人情世故,少在外面惹事,少让人操心。
这不吉利的话让商听了,简直就像疯了似的。她去抓徵的脸,徵也不想忍气吞声,和她当街就扭打起来。很快,路过的人都停下脚步围观,附近的居民也纷纷开窗看热闹。这下警署冲出更多警员来,说什么也不能放他们走了。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了……还请你们,隔日来做个笔录,带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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