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我也不清楚你们的事。唔,等等!那个,那天昭辰和唐先生去虞府,我在其他院门外帮忙防守的时候,看到像是你们戏楼的人在附近活动……我没能喊住他,也没太在意。”
“虞府……”商果然停下了,晗英借机抽回手。她呆愣在原地,喃喃着:“果然是个晦气的地方。但不该有人……是谁?!告诉我,是谁!”
她的眼神再度锐利,如脱笼困兽。晗英担心她又失控,便拼命回想:
“是、是那个……就是和你吵架的那位!穿着浅红的衣服……好像你们是叫徵吗?”
商眼中那锐利的光凝滞了。
然后,全部的光都逐渐熄灭。
“啊。我就知道。”
商的语气突然淡了。她绕开桌子,自觉地走出禁闭室。她马上会跟同门会面吧。但——该死,自己都说了什么啊!一会儿若又在警署吵起来……
晗英忧虑不已,在心中不断责备自己。不多时,警员们拿着碘酒来了。他们却说:霏云轩的人已经离开,这些东西还需要吗?
晗英只是默默攥着发痛的小指,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