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西北了。
好在屋里隔绝了大部分雨声,山海与老妇人交流起来不算太困难。简单地说了几句后,他们弄明白了,老太的儿子因病去世,他与刘车夫亲如兄弟,他就替他赡养了老人。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收拾完碗筷,老太这样问他。山海并不清楚,但从她略显焦虑的神色中,能看得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家里有人帮忙。
于是他真的问出口了,老妇人只是说:
“今天雨这么大,明天是不会来了罢。”
当时他和阿鸾谁也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不曾想,第二天他们就明白了。
这个夜里,山海睡的并不踏实。雨很大,激烈地拍打着脆弱的窗板。半梦半醒间,他隐约听到马的嘶鸣,与鸡群哄乱的喧嚣声,也不知是不是现实。
雨下了一夜,止住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空气还冷得很。山海起了床,正瞧见老妇人站在门口发呆。他走上去,发现老妇人的脚边躺着一只麻雀的尸体。
“这是……?”
老妇人叹了口气,终于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不知从何时起,老妇人家的门前会出现小动物的尸体,每天都有。多半是老鼠、鸟雀,大点的有刺猬,甚至是蛇。它们无一例外都是死的。每天清晨,这些尸体都会准时出现在老妇人家的门前,骇人极了。
阿鸾这时候也醒了,听到了二三。
“是邻近的孩子在作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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