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这种法术,能教熏烟在饿鬼眼中变成可供吞咽的吃食,虽不能超度它们,却可以减轻它们的痛苦。
这只小鬼对着烟雾足足吃了小半个时辰,一群人就这么怔怔地看着。终于,它好像是饱了,顶着圆滚滚的肚子横躺在中央。陈屠户走过去拽它的绳子,它也不反抗,就这么拖死狗似的拉了一段距离。
人们议论纷纷,都在夸凛道长道行高深。但山海仍捏着把汗,他不知道诸如此类的方法,对那中邪的孩子是否有效。就这么琢磨的这会功夫,一个戴头巾的中年妇女就冲上前来,扑通一下跪在山海的脚边,哭哭啼啼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他明白了,这定是老伯口中的寡妇。她所说的,想必也是栓子的事儿。
他也半跪下身,好好劝着栓子妈。
“您儿子的事儿,我听说了。但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说是姑且试一下。再者,我来的仓促,没有做什么准备。我得回一趟住处,去取些工具,置办点东西再来。”
“道长,道长您说话算话,您一定要回来啊……一定啊!”
一群人费了老大的劲,才说服栓子妈把手从山海的衣摆上松开。有人借了他们一匹老马回城,只是这马确实上了年纪,走走停停,一会要歇脚,一会又要吃草。从西南会到西北边的裕安酒楼,他们足足用了两倍来的时间。
本身就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大清早就作法布施,山海确实是伤了些许元气。阿鸾看得出来,一直主动提着山海的包袱,这倒是让他欣慰不少。回到酒楼,他领着阿鸾上了三层,拍响了裴员外住处的门。
屋内仍是一片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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