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章 离人(3)

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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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笑，可以不用勉强。」记得我是这么跟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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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上扬的唇角微微下弯又旋即扯了扯，像在极力掩饰什么展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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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想笑啊，你能不生我的气我就很开心了。那天对你说了很重的话，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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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件事，我们沉默了几秒。或许是在筛滤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亦或许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让短暂的静止替我们带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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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妤不提苏裕杰，我也没兴趣提他，眼下我比较担心的是她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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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年没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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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个家有等于没有，回去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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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毕旅完你就一直住在苏裕杰他家？」蹙眉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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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妤知道我话里的疑惑，反倒有些自嘲地笑说：「对啊，我也知道这么不知廉耻的跑到男生家里住不太好，但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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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妈呢？之前放假你不是都会跑去北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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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还顾得上我。唉，不提她们了。说说你和陈景中吧！我看他对你挺好的，而且那天你们还在公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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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在想什么呢？我才没有好吗？」没想到她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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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哈！」书妤一副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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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羞的撇过头说：「反正就是没什么，你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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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昭昭竟然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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