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顺着精铁枪头淌成一道寒瀑,两个蒙面人捂着喷血的脖颈栽进瓦砾堆,惊起墙头夜栖的灰鸽。
剩下五人刀网刚成,二哥突然甩腕振枪。丈二红缨炸开七朵虚影,真身却如银龙穿云般直取中路。持双斧的壮汉踉跄后退,心口铁护镜已被捅成齑粉。枪锋回抽时顺势斜撩,将左侧偷袭者的弯刀连同半片肩胛削飞,断刃旋转着嵌进土墙,震落簌簌墙灰。
最后三人喉结滚动着后退,月光把他们的影子钉在断墙上不住颤抖。二哥甩动枪缨抖落血珠,夜风卷着残红掠过满地呻吟的躯体。枯枝上的夜莺突然厉叫破空,枪杆已如白虹贯日穿透最后那道黑影,将染血的枪尖钉在古槐虬结的树干上,震得满树银辉碎落如雪。
“挖槽,二哥,好身手啊。”夏林这会儿还在闪转腾挪躲避攻击,二哥那边就已经解决了战斗:“我开大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