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五十万甚至六十万。”
夏林说到这抬起头看了景泰帝一眼:“破虏军不能动,因为破虏军不能输也输不起,它是不败之军,但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可一旦破虏军败了,神话就破了,简单说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亮血条了。嗯……你不明白亮血条,就这么说吧,当年周朝亡于祝聃射过来的一箭,你明白我的意思没?不管新军、绿林军是不是已经超过了破虏军,我们都要给他们一个共识,便是他们都已经这么难打了,破虏军岂不是难如登天?”
景泰帝这会儿才恍然大悟,赧然而笑:“朕对军事是真的一窍不通。”
“那你还要主动前压呢。”夏林说完竖起二根手指:“陛下,第二次了哦。”
“什么意思?几年前你就给朕来了一下,说是第一次,这怎么就第二次了?”
夏林抿了抿嘴唇垂下头把玩了一下手指,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是不是你答应父皇,救我三次?”
“不是。”夏林摇头:“是答应先帝,救大魏三次。这已是第二次了。”
景泰帝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开口询道:“那三次耗尽会如何?”
“还不知,可能那时真的就大势已去了。既然大势已去,挣扎有什么意思呢?你可以去当你的诗人也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华夏终究还是华夏,这不好么?”
景泰帝顿时不做声了,他撑着下巴靠在马车上看着沿途的风光,眼里的情绪复杂,但看到路两边原本被水灾冲毁的百姓家园已经初具规模,郁郁葱葱的岭南风景加上躬身作田的人们,倒是叫他心情好上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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