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阵型。”
“下游河道暗插铁木桩,阻滞敌船队行进,切其补充。”
李密背着手在房间里布置作战方案,周围的参将拿着铅笔唰唰唰的记录,而他们甚至都没意识到他们连这速记的笔和速记的方式都是从江南道传来。
“陈守道,你负责伪造河东节度使增援檄文,每日变换旗号,多以朔方军与范阳精锐南下为名,与敌为饵,诱敌深入。”
“张大毛,遣五百人伪装流民沿途散布突厥骑兵已奔袭徐州之言。”
“拙峰,你于邯郸至临洺关明设两千石粮道,暗修紫山地道保障补给,断然不能叫人发现。”
“韩文,调跳荡兵两千人,专焚敌辎重车队,日均要给我毁粮五百石以上。”
“其余人做好围城之困,瓮城内预埋火油罐,诱敌入城后封闭闸门实施火攻。”
“若十五日未能退敌,组织死士带雷火罐突击敌营,洞开城门,所有人混迹于乱民之中向北方逃离。”
李密眯起眼睛,他毕竟在打仗方面是把好手,这个节骨眼上只有证明自己真的有能耐,双方才都会高看他一眼,若是自己真能将新军在十五日内拖到减员过半,那就能叫他们溃退到邢州,而到了那里之后的事情可就跟他没关系了,他甚至希望剩下的新军能把驻守在邢州的杨英部给杀个鸡犬不宁。
那时他李密自然水涨船高。
十日,以新军的行进速度,六百里对他们来说也就是十日便达,而此刻景泰帝就像是个新兵蛋子一样坐在大帐里听着各级将军讨论着战略战术。
这些人都是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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