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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华簪惊了,她大景朝没有这样的服饰和装扮,更不许妇女随意披散头发。
她想起了祁鹤交给她的那封信笺,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恐惧,可却顾不得这些,微微张了张干涸的唇,嘶哑开口,“水——”
闻声,其中一个姑娘更加审慎的看了她几眼,随即附到另一个姑娘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姑娘便起身走了出去。
见没人递水,景华簪只得挣扎着坐了起来,那几个姑娘也不动,就那么跪坐在跟前。
景华簪揉了揉闷胀的太阳穴,这才抬头环视了一圈。
自己居然歇在了一个大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