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事情,她就没来由的害怕,她甚至不敢问他一句这会儿来是有何事——
查干巴日转过头,定定的盯着闻蝉,须臾,视线又缓缓下移到她那只发抖的手上。
不说话,也没有再露出一丝笑意,那张冷峻的脸看起来与方才进帐时判若两人。
“姑娘——”片刻,他伸手将那茶盏接过,目光仍旧停留在闻蝉的脸上,一仰头,茶一口饮尽,将盏又搁回闻蝉手中,
“很冷?”
闻蝉深吸了一口气,站定,“不冷,许是着了些风寒,昨儿夜里开始,身子便不怎么舒服——”
她感到自己一刻都不能再与眼前人对视,攥着茶盏转身就要走,脚尖一挪,腕间已被紧紧扼住。
“公子这是——”闻蝉一慌,手中的茶盏登时摔到了地上,惊的一旁的青娥也腾的站起了身。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一个人喊了句什么,脚步声顿时嘈杂起来。
紧接着帐外又喊了一声,“三爷!您快去瞧瞧吧!二公子他满脸是血的回来了!”
像是白日清空炸了个响雷,话音未落,查干巴日就丢开闻蝉的手腕大步往帐外走去。
掀起帐帘,几个禁卫急切的站在门口,满脸恐慌。
北狄国君耶律敦巴日虽有三个儿子,最喜欢的却是第二子耶律岱钦,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溺爱。
这种溺爱不仅仅是因他自幼聪敏俊秀,喜读诗书,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已逝母妃胡日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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