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赵老板一个寝室的小马哥欲言又止。
管同道:有什么事就说。
小马哥叹了口气,说:我课间趴在走廊窗户上想透透风,结果看见那个头上包着纱布拍着篮球往教学楼这边走。他走到我视线死角后,我好像听见另一个人喊了什么,距离太远,只听见不让怎么怎么样,接着拍篮球声就消失了。
你们也有去上体育课的吧,怎么你们没听见没看见吗?我见他晚上如常一般来聚会,就以为他可能只是被警告了或者怎么样,加上那个另一个人忽然倒下,然后我们散开,这事一岔我就把他的事给岔过去,忘了说了。
柯遥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那他大概率昨天就已经死了,后面来的、动的可能是他的鬼魂。我也见过人已经死了,但魂还没意识到照常行动的,要等一段时间魂才能意识到。这间学校还有认知影响,不足为奇。
不过昨天我们回来的早,他和其他人打篮球回来的晚,我们还真没听到什么。
话说到这里,几个人又交流了一会儿今天上午的经历,基本没发生什么,散去前谢今夕忽然喊住了许静曼、管同和柯遥。
赵老板一看他们资深者像是要背着新人说什么,便有些不满。
几位,我们如今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有什么话不能公开讲吗?这种环境最怕有人私藏信息,知道的越多越有可能能找到逃离学校的方法啊。之前我们互相之间可没有隐瞒过什么,如今
赵老板意味不明地看了谢今夕一眼,说:这可不太厚道吧。
闭嘴。管同阴沉沉地道。
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他脸上不带笑的时候,阴冷迫人的气质让人不想靠近,但他笑起来又很僵硬,无论怎样都像是个不好惹的人。
你说得之前可能对,但经过早上的事,你还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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