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周鸣玉闻言再没有犹豫,立刻果断道:“前些日子我去端王府上,端王妃问我要去了一把团扇,这团扇之后给了郡主。郡主之后来找过我,说此人将这扇子拿去了。我为此留了心,发现房间也被人翻过。至于是为什么,我也不知。”
谢家的事决不能说,但祝含之是她此刻唯一的倚仗。此事是她不妥在先,若是杨简不问缘由直接向她下手,唯一能救她的就是祝含之。
祝含之瞧了她一眼,默了半晌,问:“没了?”
周鸣玉垂首道:“没了。”
她看不见祝含之的脸色,但听见她冷笑了一声。
可随即,祝含之便收敛了迫人的气势,自袖中取出一个信封交给周鸣玉。
周鸣玉接过。
祝含之道:“里面的东西,从日期到地点,从人物到事由,你务必一字不落地背清楚。自此往后,这些就是你的过去,就是刀抵在你脖子上问,也是如此。”
周鸣玉心中大惊,手一颤,倏然抬首望向祝含之。
祝含之偏偏头,笑道:“你该不会觉得,我平白带走一个人,半分不会细查罢?”
周鸣玉想着谢家那些过去,心底飞快运转。
祝含之看穿了她似的,又道:“你放心,我当日不说,以后也不会说。杨简派人去查你,也只能查到你手里那些东西。你只要背清楚了,什么事都不会有。”
周鸣玉看着手里那些伪造的经历,上面彻底抹去了她曾作为罪臣家奴充作官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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