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把我三姐夫说的这些话转述给我三姐听,我三姐也和我说即便是钱师兄调走了,也不怕我大姐夫心大了。
总之,我算是听出来了,我三姐三姐夫在作出决定之前,他们不会没有留一手防备好心被人咬一口的。
当然,我三姐三姐夫又出钱财,又欠人人情,是老吃亏了,可我三姐夫在私底下教我了,人要咋做长远打算了。”
小儿子虽说的很小声,但周四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且还听出了小儿子言语之间的得意和满足。
有这么一个不怕把小舅子教出满肚子心眼的三姑爷,是他儿子之幸,也是他当岳父的福气。
不怪儿子一说起他们三姐夫就老服气了,也罢,听聪明人的话,不会有错,就像他家三丫,多聪明。
听他家三丫的就从没出过啥岔子,“那你好好跟你三姐夫学着。你也是,有事儿多找你三姐夫核计知道不?”
周四顺后面的话是对大儿子说的,大江闻言连连点头之余,刚想接着开口表态,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
到家了。
与此同时,马车的停下也让小河忘了要说一桩事——他三姐夫如今还在后山养了老多的乳鸽和鹌鹑。
是的,顾文轩在决定养信鸽的时候,就以养乳鸽为名,除了鹌鹑,还大的小的,不同品种的鸽子混杂一起。
这不,今晚的宵夜就有一道乳鸽汤,倒不是他有意隐瞒岳父,连他自己亲爹娘那里,他至今都忘了说一声。
不过这种事情说不说意义不大,无须等信鸽训成,等鸽子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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