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你二爷爷的精明,他哪能不知大江那头刚要出门游学,这头就打你主意,难免会你心里有想法,他能找爹?
你二爷爷能不知爹听了以后一准回来和你提起他都说啥了?
可你二爷爷还是说了,除了想你多帮衬点堂兄弟以外,只怕还是想借爹的嘴和你说你爷爷是他和大爷爷嫡亲三弟,他们不得不护着点让你受委屈了。
顾文轩:“……”啥话都让他爹说了,他都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不至于,大爷爷二爷爷就是偏袒我爷爷也是人之常情,不是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事。
我和大伯他们爷俩之间那点子事儿,和他们两位有啥关系,有也是我爷爷让我受委屈,他们两位要为这点子事护我爷爷觉得让我受委屈,倒是我的不是了。
还有,爹,儿子是给他们一把顺梯子,可真没想让他们上去不好下来。你老儿子我哪有这个心眼,当时就纯属不想闹开被人笑话你居然生了个憨儿子——”
“知道,不就是这做人啊,要难得糊涂。”说着,顾二柱还是没忍住地白了眼装纯良的老儿子,“你是我儿子,我当老子的还能不知自己儿子是啥人?
你比你大哥还懂啥叫先‘舍’,后有‘得’,当时要听你大哥的闹开了,你大伯他们爷俩顶多被罚一顿,罚了认错了,事情就过去了,哪像如今好使。
如今不就你大伯他们爷俩不认算计过你,他们越不认,你大爷爷他们越不待见他们。我儿子打小起脑子就好使,这都早吃一暂了,还能长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