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本就不擅长人情世故吧,就连爹之前也是极力挽留夫子先去周家村,歇一夜之后再去府城。
对程夫子,他是有感激有尊敬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让他如三姐夫一般黏糊,真心做不到。
哪怕心里很清楚程夫子之所以待三姐夫厚爱有加,不单是爱才惜才,更多的还是三姐夫没拿程夫子当外人。
可让他像三姐夫一样自持为侄儿,毫无约束的和程夫子一起畅谈说笑打趣,他也要开得了这个口啊。
即便能开得了这个口,这其中的分寸又好把控的不成,不瞅程夫子临走时还反过来哄三姐夫听话了。
用爹的话来说,三姐夫都成精了,可让他多学点三姐夫这个能耐,又谈何容易,瞅,这都嚷嚷着渴死,杯子在哪儿?
周四顺哭笑不得地接过从儿子手上转到姑爷手上递来的茶盏,喝了一口,“嗯,过姑爷一手的茶水是甜多了。”
“可不,我刚刚还偷放了把糖,不是,我的好岳父大人,我就瞎客气一下下,还想你让我先喝呢,你咋一口闷了?”
周余江大笑,心说好你个三姐夫,你要不已经伸手去倒水喝,连我都要信了你以长者为先的诚意了。
周四顺也是好笑不已,少了外人在场,他的三姑爷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当然,也和他越来越亲了。
不是他稀罕嘴甜的孩子,是有的孩平日里四稳八平的压根瞅不出反差大着了,还是亲家调教孩子啊。
老人常说的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这不,不用三十年,眼下这个儿子就够亲家长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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