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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只知他三姐有个习惯,只要是他三姐亲自所写的书信,信封上少不了细笔勾画一株或是几株的半夏草。
甚至一株几株的代表何意,他也知其意。
像勾画了一株有四片叶子的半夏草,就是不用拆开信封看里面信笺写了什么内容,足以代表他三姐在报安。
但勾画的半夏草叶子朝右歪,或是朝左歪,或是有歪有正都有的,又代表何意,他还真没听他三姐和他提起。
“看来我三姐也偏心眼儿,最亲的还是你啊,爹。”大江说笑着快速拆开手中一封书信,抽出信笺翻开。
“等你有闺女就知道为啥你三姐和我最亲了,不光你三姐,你大姐也和爹老亲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瞅你三姐都写啥了。”
瞅哪有读的快,大江心知他爹急着想知道他三姐写什么,索性不先看了再读,他便当即直接展信读信。
周四顺竖起耳朵认真听完,无须大江作出解说总结,他很快便明白他家三丫虽说写了三张纸,但合起来也就一桩事。
——他们清阳县县令是她叔父同门师兄的儿子。
难怪白家大侄子说啥这位刚上任的县尊大人一来就和县谕大人走得很近,县谕就是程大哥族兄,可不是熟人了。
“爹,我三姐所写的言外之意呢,就是如今得知这位钱大人是我师兄的还不多,但她也无意遮掩。
这不,三姐就写了赵大郎兄弟两人找上门,她没让三姐夫隐瞒这位钱大人还是我和三姐夫的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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