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话已经是她第三回听到了,自然十分明了。
他第一回说的时候,是年过不惑、大腹便便,去年才丧妻的白将军上门求亲,顾随说人家是猪,还劝阿谣小心点儿,说她这颗白菜可别叫那猪拱了。
第二回说是前天,明安郡主给她那成日吃喝嫖赌逛花楼的纨绔儿子上门求亲,顾随说人家是牛粪,理由同上。
今日阿谣连上门求亲的人是谁也不知道,顾随就一个“癞□□”将人概括了。
瞧着他这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阿谣不禁失笑,口中却还劝着说:
“不管缘由如何,你这样说人家总归是不妥的,叫人知道难免诟病。”
顾随一甩袖,嗤笑一声:
“小爷怕他们不成,总归阿谣是鲜花是白菜是天鹅,偏他们一个个不捏准自己几斤几两就敢肖想。”
阿谣无奈:
“顾世子爷折煞我也。”
顾随却并不将那些人放在心上,转而噙着笑一脸自得道:
“不过我倒也不担心那些人得逞,想咱们国公爷国公夫人,还有你时时瞧着本世子这一表人才,顶顶绝艳的好男儿,自然瞧不上那些。”
这话阿谣一听就明白了,这摆明了是说他是她择婿的不二人选。阿谣暗暗叹了口气,顾随这人哪哪儿都好,偏生长了一张破嘴,净说些浑话。
她颇为无奈地说:
“你再这般胡说八道日后我就闭门谢客,再不出来见你了。”
“好嘛好嘛,你别恼,”
顾随说着,就单手伸进衣袖里,从袖兜里掏出来个小盒子,递到阿谣手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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