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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
此时虽然面色显得苍白,
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貌。那双冷峻的眼,
也因为神色钝钝,
略显柔和。反而较之平日,
多了几分惑人。
阿谣面无表情,
只睨着对方,淡声说:
“殿下身子不虞不如先回去吧。臣女自己可以回去的。”
她不习惯人送,
也用不着人受了满身伤,还强捱着要送她。
“孤无妨的……”
车外唰啦啦的雨声一直没有停,雨夜的凉风阵阵,忽而猛地一吹,直将侧旁的车帘子掀起一半,
冷风冷雨打进来。
正是裴承翊坐的那一侧。
男人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往窗边挪了挪。
她没看他,轻哂一声。
“那就有劳。”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话直到了卫国公府门口。
一直到马车停下来,阿谣稍整衣冠,预备起身的时候,才听身边的男人又开了口。
她先前瞧着不少细密的雨丝被风打车里来,倒是很幸运,衣裳没有半点儿沾湿。
身边的男人忽地拉住她的手,问道:
“明日,还能见你吗?”
“殿下想做的事情,这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