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哪阻止得了他们?”
“本王只是要一个结果,至于过程是什么样的,可就不归本王管了。”
桓王说完,便睨了林锐一眼,干脆转身离去,不再多言。
他知道,绝不能让卫国公府和东宫结成姻亲。不过此时,虽然那姜谣又傍上太子,可到底也只是他们儿女情长的事只要没有过明路,就算不得棘手。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拖着他们。
拖下去,夜长梦多,他才好从中做些手脚。
-
翌日清晨。
映月阁,阿谣的卧房里。
层层纱帐中,纤瘦的女子缓缓睁开眼。她肤色瓷白,穿一件薄薄轻纱寝衣,通身的肌肤如同一只精雕细琢的白瓷瓶,细腻晶莹。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
阿谣头脑还有点恍惚,右手撑着床榻坐起身来,斜斜倚靠在床头。
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晚,在新桃玉坊。她将那枚扳指送给裴承翊,当对方知道扳指和她送给桓王的那枚一样的时候,那种失落,失望又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那一瞬间,阿谣觉得自己像在照镜子。
他那个样子,像极了从前那个懦弱卑微的她。
她时至昨日才弄清楚,原来从前的她在他的眼里,就是那么一个可悲、可笑,做什么都像在卑微乞怜的人。
阿谣想起自己当时禁不住愣了神儿,想起自己回过神来之后,对着那个男人不留情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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