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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鸿山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但真的体会过那种疼得失去理智的感觉,文鸿山就越无法面对姜平。就像水入油锅,整个心底都翻涌不停。
或许他应该放弃。
文鸿山脑海里有一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但是一想到要回到暗无天日的,没有姜平的生活,文鸿山觉得自己在重新变成一具提线木偶。
没有姜平的生活。
这个概念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文鸿山不自觉地把被子攥得很紧,浑身都在发抖,过了一会那种颤抖已经几乎变成了肌肉的痉挛,文鸿山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有一瞬间脑子里是空白的,无法思考。
文鸿山十四岁之前经常会这样,被予以重望的期待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抗压的能力也变强,除了偏头疼还伴随着他,这种焦虑到无法正常地生活的症状几乎没有了。
姜平也不是文鸿山肚子里地蛔虫,他下意识地以为文鸿山是被系统里经历的疼痛吓到了,翻身坐上床,顺着文鸿山的脊背轻轻地顺下来。
不疼了不疼了,不疼了啊。
文鸿山毕竟也不是年幼时候的自己了,理智重新回笼,连上身体之后,身体的颤抖慢慢地停下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文鸿山的眼睛里依旧平静无波。
文鸿山掀开被子,把脱了外套只剩件单薄睡衣的姜平平也拉进被窝里。
被窝里都是文鸿山的体温,姜平贴着文鸿山滚烫的胸膛,男人呼出的炙热气息就在他耳边。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嗯好好啊。姜平突然就蔫了,任由自己软趴趴地压在文鸿山身上,哪也不想去,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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