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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什么!
她作为日后的太子妃,身份一旦确定,便不可再见外男,这是礼法对女子的约束,倘或贸然打破被人知道,那么会指控华家四姑娘德不配位的谏书,第二天就会堆满太子的书案。
可是,文琢光就能出入自由,他也说她不必被这个身份所拘束……
柔止垂眼想了半天,做出了决定。
片刻后,四人自马车中下来,带着慕篱,鱼贯而入地进了酒楼。
酒楼的掌柜见少女们个个衣饰不俗,便生了恭敬之意,连忙给几人开了雅间,又听得里头那个紫色衣裙的少女扬着下巴,吩咐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送上来。”
掌柜只恐是哪家姑娘淘气出来玩,倒也不敢送烈酒,只送了些入口绵软的果酒来。
四个人里头乐安县主最贪这杯中物,见了掌柜送上来的葡萄酒,便笑着说这个酒又叫“夜光醉”,须得要夜光杯来盛才好看,柔止顺着她说的话浅浅一抿,只觉得一股酒香与甜味共同在舌尖绽开。
“好辣。”她皱起眉。
先前同文琢光饮过一回酒,只是隔得太久了,她早就忘了酒的味道,如今再饮,依旧不太习惯。
乐安便笑她:“你先前说要出来喝酒,不是还兴致盎然的么,若是不会喝,又为什么要出来?”
柔止垂着眼睛,乖乖地道:“我不喜欢被闷着关在府中。订婚的又不是我一人,为什么殿下他就可以到处乱跑,我就只能被拘着学礼仪呢?——而且他先头同我说的,说我怎么样都可以。”
高阳望着她,也是微笑:“先前母后还在的时候,似乎也很受不了宫中寂寥……我以为皇兄会心疼你,所以才那么久都不定下与你的婚事。”
柔止怔然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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