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怜,七十多了也还是被人叫娃。
骆一航听见声音,转过去一看,喊了声“桄桄爷!”
老老爷子摆摆手,回了句“航娃子回来啦,好滴很。”
然后就凑到老头堆里跟着一块吹牛,他吹的更夸张,一猛子扎到当年抗日那会儿去了,吹他年轻时候能炸飞机。
桄桄爷是还在村里最老的老人了,得有八十多还是九十多,跟他差不多年纪的老人要么走了,要么被儿孙接走了。
就他,无儿无女,自己种地自己吃,一个人守着一堆木偶过活……
……
骆一航爷爷家这片荒地不大,也就三亩多一点,骆一航跟几个大爷大叔们两个多小时就收拾出来了。
连收拾出来的杂草也被一个会沤肥的大爷给拉走了。
大伙也没吃饭,纷纷夸着骆一航孝顺就各自离开。
而在第二天上午,吃完早饭没多久,骆诚口中的老赵,就开着辆大三轮,车斗里驮着微耕机,突突突上山来了。
等见到骆一航一家迎出来,老赵特别热情,提着一个口袋跳下车,先把口袋放地下。
然后张开大嗓门喊,“这,豆子,给你提来了。要耕哪里?咋这时候开田呢么?”
“就这片。”骆诚随手指着下面刚收拾出来的荒田晃了一圈,“反正没事,娃子要弄,就开出来呗”。
说着骆诚打开口袋,看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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