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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高明月此时内心深处的心理活动。
陈牧迎声道,“我想干什么你们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十年前我父亲陈在野并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谋害,所以我得为我父亲讨一个公道!”
“如果你怀疑你父亲当年的身亡有意外,你....”
然而没等高明月说完。
陈牧嗤笑打断,“可以找警方,让警方来跟进处理,让警方来帮我调查是吗?先不说阳城治安局那群酒囊饭袋有没有那个能力,愿不愿意仅凭我的怀疑就花费精力去帮我调查不说!你觉得当年有能力去谋害我父亲,有能力能让时任科室主任的张庆洪伪造证明的主儿,阳城警方查得了吗?而且这还是在时隔十年的情况下!”
“所以你就单枪匹马顶着在逃人员的身份私下调查?”
在苏曼看了看手机之后朝自己投来的眼神下,会意到这是让她拖时间的高明月缓了缓气息道。
“我再怎么单枪匹马也总比找阳城警方强,呵呵!”陈牧语气轻蔑道。
“你怎么知道张庆洪当年伪造了你父亲陈在野的死因证明?还是说你在清道夫的小说中进行了对号入座?又或者是说,你就是写那本小说的清道夫?”高明月道。
“不,不可能,小牧他绝对不可能是清道夫!”
电话那头的陈牧还没应声。
童雅便已是着急不已地带着哭腔大喊起来。
而通话免提中的陈牧似乎并不受童雅的哭喊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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