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背过了身。
谢肇厌嗤笑声响起。
“大小姐,这是用完了我,就跑了?”
温薏忍无可忍,“什么叫用?你自己……你自己难道不舒服吗?”
谢肇厌把人揽到怀里,在她肩臂咬了一口。
“谢肇厌,你属狗的!”
谢肇厌又用唇角贴了贴那处。
他一笑道,“属狗,专咬你。”
话落,温薏耳边酥酥麻麻的。
说咬字时,谢肇厌似乎特意加重了语气。
回想到某一幕,她立即用被子蒙住眼睛。
“你羞不羞,别说了!”